学习《金刚经》真正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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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主要阐发了“世俗世界的一切现象,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人们所见所思维的一切对象均属虚妄;人们用言语表达的事物,包括佛所说法,都非真实。

学习《金刚经》真正作用

《金刚经》在中国是一部很普及的佛教经典,是记录释迦牟尼佛和他的大弟子须菩提问答对话的一部经。读诵这部经的人很多,可是我们往往念过就算了,正和念佛一样,念阿弥陀佛的时候,又有几个人心里存着阿弥陀佛普度众生不可思议的无边功德?我想在念阿弥陀佛的时候,如果心中能念念不忘阿弥陀佛普度众生的不可思议无边功德,一定更能和阿弥陀佛相应,也更容易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念佛如此,念经也如此,所以如果我们念《金刚经》时,能心中念念不忘《金刚经》的功德,一定更能和佛在《金刚经》里讲的道理相应,更能得到好处。

“《金刚经》的功德”这个题目,说得完整一点,应该是“受持《金刚经》的功德”。所谓“受持”,“受”就是接受;“受”比了解要更进一步,换句话说,了解了一个道理,生起了信心,所以诚心接受,这是“受”的意义。“持”是“持久”的意思,就是懂得道理之后,在心中念念不忘,且能应用在日常生活上。所以受持《金刚经》,简单地说,就是明白了解《金刚经》的道理,有了信心,诚心接受,而且忆念不忘,能用在日常生活上,这样才可以叫“受持”,这样的受持读诵,或为他人解说,并不一定要全部的经文,经中一再地说“乃至四句偈等”,就是指,既使是一小段,几句经文,就已是功德大得难以想象了。

佛是一位非常细心、非常慈悲的老师,他担心我们的心量大小,容纳不了大法,不肯相信受持《金刚经》有这么大的功德,所以他特别在经中说:“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即狂乱,狐疑不信。”“我若具说者”就是说,我如果将这种功德统统讲出来,或者有人听了,心里会起狂乱,狐疑不信甚至生起毁谤,造意业、口业,这样反而害了这个人,所以佛说,我实在还没有将受持《金刚经》的功德,在《金刚经》里统统讲出来哩!

那么,佛在《金刚经》里已经讲出来的功德、福德,究竟有多少?佛用了好几种譬喻说明。首先拿布施七宝的福德来比较。“七宝”简单地说,就是金银珍宝。“布施”就是帮助他人。“七宝布施”是拿金银珍宝来帮助他人。在《金刚经》中、佛问须菩提,如果有人拿了装满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宝来布施,这个福德大不大呀?三千大千世界是很多很多的世界,好比现在的天文学家说的“银河系里有很多很多的星球”。你想若以装满了这许多世界的珍宝来帮助人,这样的福德大不大呀?须菩提说:“很大,世尊。”佛又说:“倘若另外有一个人,他受持《金刚经》,甚至只有一小段,或几句经文,解释给别人听,这个人的福德,要比前面那个人用七宝去帮助别人的福德更大,这已是大得不可想象了,可是这还只是一个三千大千世界而已。”

再看经文,佛用恒河的沙做比喻,恒河是印度的一条大河,河中的沙很细,是出名的多沙的河。佛说如果我们有像恒河沙那么多的恒河,再把这许多恒河的沙加起来,这么大的数目,如果装满了这么多的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宝,用来布施,你说大不大呀?须菩提说:那真是大得无可比喻了。可是佛又说倘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希望各位听到这里,不要怀疑不信,心即狂乱,因为佛是不说谎话的。各位请想一想,佛如果将福德说得小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何必骗我们?所以受持《金刚经》的功德,实在是非常大的。

不仅如上所说,在《金刚经》的最后一段,佛用无量阿僧祇世界来比较。“阿僧祇”是印度梵文“无数”之意。换句话说,是拿无量无数的世界的金银珍宝来助人,这样的福德,还不及受持《金刚经》,乃至四句偈等为人演说的福德。

佛在《金刚经》里又说,他从前还未成佛,在做大菩萨的时候,有一位佛名叫“燃灯佛”。他在燃灯佛的时代,八万四千亿那由他的佛,他一一供养,没有漏失过一位。照理来说,他供养了这么多的佛,其功德应该是大得无法想象,可是佛说,他供养了这么多佛的功德,还不及在末法时代,能够受持《金刚经》所得的功德大。

各位听到这里,千万不要心即狂乱,狐疑不信,佛就是担心我们的心量太小,不肯相信,而错失一良机,所以在《金刚经》里,非常恳切地说:“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佛以他自己亲证的经验,知道《金刚经》的功德是这么大,他殷切地希望我们这些后世凡夫,能用最小的精力,获得最大的福德,不要浪费宝贵难得的人身,不要走修行的冤枉路,所以一再地强调《金刚经》的福报功德。其实《金刚经》的福德,还不止如此哩!佛又以用身命来布施的福德和受持《金刚经》的福德做一比较。

佛说:“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佛又说: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早上以恒河沙数一样的身命行布施,中午又以像恒河沙数一样的身命行布施,晚上也以像恒河沙数一样的身命行布施,如此不断地布施了八千万亿劫,而他所得到的功德,还不及另外一个人,他一听到《金刚经》,就生起信心,并且相信《金刚经》的道理所得的功德多,更何况他相信了,之后又能书写,能念,能受持,能为他人解释。所以佛做了一个结论,他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如来为发大乘者说,为发最上乘者说,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

《金刚经》是佛在般若法会上讲的。般若是佛亲证的空性体验,是不着行相的`教理,可是佛在《金刚经》中,这样一再强调受持解说《金刚经》的福德功德,我希望各位能细心体会其中的含义。

拓展阅读:《金刚经》与中观宗的关系

中观宗是由龙树菩萨建立,他依《般若经》而建立中观正见,所以《金刚般若经》也是中观宗所宗本的圣典。《金刚经》的“无相”与“无住”思想也是中观宗所要集中阐释的妙义。众所周知,中观宗以二谛为宗,以八不而显中道义,以空性为究竟。所谓二谛者,一真谛、二俗谛。据《中观论·观四谛品》中云:“世俗谛者,一切法性空,而世间颠倒故,生虚妄法,于世间是实;诸贤圣知其颠倒性故,知一切法皆空无生,于圣人是第一义谛”。这里的世俗谛即是俗谛,第一义谛即是真谛。又如《百论·破空品》中云:“诸佛说法,常依俗谛,第一义谛,是二皆实,非妄语也”。又如《二谛章》中云:“谛是实义,有于凡实,空于圣实,是二皆实”。又如《中观论》中云:“诸佛依二谛,为众生说法,一以世俗谛,二第一义谛,若人不能知,分别于二谛,则于深佛法,不知真实义”。从上引文我们可得知,佛教中的二谛是依言教而安立的。言教有化导之用,由于世间凡夫常落两边,不得中道。故圣者立二谛义以破除之。

《金刚经》中有:“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此句显诸法性空义。又有“于法不说断灭相”。此句显诸法缘起义。以性空义破常见,以缘起义破断见。又如“应无所住”即是性空义,“而生其心”即是缘起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金刚经》确实是依二谛之理而演妙法。中观宗的二谛之教与《金刚经》也不无关系。中观宗的二谛教的引申就是八不义的推度。

所谓八不者,不生不灭,不常不断,不一不异,不来不出是也。这八不是直接从《般若经》继承过来的,如《般若心经》中云:“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八不主要从认识角度对存在基本范畴的推度,这是论藏的思维方式。经典则从实证角度对感悟境界进行表诠。二者有一定区别,但是确有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八不的不生不灭是阐释存在的实体自性问题,不常不断是阐释存在的永恒性与中断性问题,不一不异是阐释存在的同一性与差别性问题,不来不出是阐释存在的运动转化问题。为了醒目例表如下:

八不者是显真谛义,据《中观论》云:“问曰,何故造此论,答曰,有人言万物从大自在天生,有言从韦纽天生,有言从和合生,有言从时生,有言从世性生,有言从变化生,有言从自然生,有言从微尘生,有如是等谬,故堕于无因邪因断常等邪见,种种说我我所,不知正法。佛欲断如是等邪见,令知佛法故,先于声闻法中说十二因缘,又为已习行有大心堪受深法者,以大乘法说因缘相,所谓一切法不生不灭不一不异等,毕竟空无所得。如《般若波罗蜜》中说佛告须菩提,菩萨坐道场时,观十二因缘,如虚空不可尽。佛灭度后,后五百岁像法中,人根转钝,深著诸法,求十二因缘、五阴、十二入、十八界等决定相,不知佛意,但著文字。闻大乘法中,说毕竟空,不知何因缘故空,即生疑见,若都毕竟空,云何分别有罪福报应等,如是则无世谛第一义谛。取是空相而起贪著,于毕竟空中,生种种过。龙树菩萨为是等故,造此《中论》”。又云:“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能说是因缘,善灭诸戏论,我稽首礼佛诸说中第一。以此二偈赞佛,则已略说第一义。问曰:“诸法无量,何故但以此八事破?答曰,法虽无量,略说八事则为总破一切法。不生者,诸论师种种说生相,或谓因果一,或谓因果异,或谓因中先有果,或谓因中先无果,或谓自体生,或谓从他生,或谓共生,或谓有生,或谓无生。如是等说生相皆不然,此事后当广说,生相决定不可得,故不生不灭者。若无生何得有灭,以无生无灭故,余六事亦无”。

从如上引文我们可以看出,八不的中心是不生不灭义。不生不灭即是空义。《大智度论》卷二十中云:“观诸法我,我所空,诸法从因缘和合生,无有作者,无有受者,是名空门”。一切法当体即空,空即是诸法实相,因此《中观论》云:“以有空义故,一切法得成,若无空义者,一切则不成”“众因缘生法,我说即是空,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未曾有一法,不从因缘生,是故一切法,无不是空者”。《大智度论》卷五十二中云:“若法无常,即是动相,即是空相”。六卷中又云:“因缘生法,是名空相,亦名假名,亦说中道。”《金刚经》中了三心空四相,就是从无常义和无我义上显诸法之相为虚妄,虚妄者即是无常无我,因之故空。《金刚经》中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就是表有为法当体之空。一切法皆是假名有,《金刚经》中云:“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也就是揭示因缘法是空,是假名,这就是中道义。

《金刚经》与中观宗都是依言教而讲中道义。僧肇大师《维摩经·注》中云:“法从因缘生,缘生则无自性,无自性则无主,无主则无我人寿命,唯空无相无作无起,此深经之所顺也”。又云:“法从缘故不有,缘起故不无”。中观宗的言教中道是依二谛义而显,由众生有两边执,故于言教立二谛破除,缘起与性空就是破众生虚妄分别之二执,这与《金刚经》乃至《大般若经》的深妙理趣是完全一致的。因此,我们可以断定龙树与提婆二大士的中观宗是正宗般若学。但是后来的应成中观和自续中观则与根本中观学有了一定的距离,在某种意义上讲,异化了。我们要深入般若经要对根本中观学做深入探究,当然对于般若的要典《金刚经》更要如实亲证体会,这样才能通达般若的甚深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