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个人下乡扶贫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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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贫日记是对于扶贫的记录,是民情的真是反映。以下是小编整理的个人下乡扶贫日记,希望对你有帮助。

2017年个人下乡扶贫日记【篇一】

3月14日下午,我单位组织干部到韩家堂下乡扶贫。

看望贫困户近日情况,观察生活困难,主动积极为贫困宣讲政策,根据贫困户自身条件,为其建议产业发展;询问贫困户脱贫打算,根据政策和家庭实际指导他们确定脱贫产业,发展养殖业,即养羊;对于身患疾病和残疾的2户贫困户,确定养羊产业,根据身体,鼓励他们对生活重拾信心,早日脱贫致富。

2017年个人下乡扶贫日记【篇二】

早上八点,红卫街路口,车辆随着信号灯走走停停,绿灯亮了,对面驶过来一辆老旧的越野车,车子按了声喇叭,正在打瞌睡的我抬头一看,单位的领导王组长摇下车窗来叫我上车。

“小崔,吃早点没有?等会儿会饿哦,到那些地方没什么吃的”王组长关心的说道。初次下乡的我即忐忑又期待,听了这话心里却在想,下乡不是都有人搞接待,杀猪宰羊啥的,怎么可能没吃的。在没到达之前,我一直坚持着这样的想法。

沿江公路往上行驶,我们的车子走在去往白鹤滩电站方向平坦的路上,舒适的天气及新鲜的空气让整车人都心情不错......

穿过一个又一个隧洞,总算是到了大寨镇范围内,可离我们所要到达的药峰村还有一段距离,自2006年国税局挂钩帮扶药峰村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同车的几位同事却对这条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坑坑洼洼的土路使车子颠簸得厉害,安师傅减速慢行,颇有经验的避过路面一个个凸起的石头和凹坑,“这条路跑得多了,哪儿有个坑有个石头都差不多记下来了”安师傅说道。

进入药峰村,我们局驻村的工作人员董哥早已在村口等候,从村口到达村公所大约有五六公里路程,董哥说怕耽误行程,于是提前了一个小时便从村公所走下来等我们,目的是要带领我们去看刚竣工的两条公路,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皱眉。

在查看公路的期间,王组长及几位同事热情的与村民们打招呼,“老王,最近忙不忙?孩子还在读书没有?老李,你家房子修得怎么样了,一层板打好没有?...比起他们的熟络,因为不认识,我只好跟在后面冲着每一个村民笑笑。

到了午饭时间,就在我纳闷今天吃什么的时候,王组长打开车门,从后备箱里面拎出了一个塑料袋说道:“今天中午我们就在村公所煮面吃”,说得随意而又惯性,袋子里装了两把面条,三个西红柿和一些葱....

进村的时候遇到一个年轻的村民邀请我们到他家吃羊肉,同事们委婉的拒绝了,当时我很不解,可看到领导亲自拎着西红柿和葱说煮面吃的那一瞬间,我为之前无知又愚昧的想法感到十分尴尬且愧疚。

简单的午饭过后,我们就地召集了当地村组干部进行座谈交流,在了解基本情况的基础上询问该村各社的精准扶贫户数落实情况、现有经济作物、劳动力现状、土地和基础设施等情况,并进一步了解村级发展和推进精准扶贫工作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不知为何,虽吃得很简便,但潜意识下总觉得这顿饭吃得很饱很舒服,大概是“面条”太香,干起工作来更有干劲了。我积极参与到与村两委班子成员的座谈中来,和他们一起商讨扶贫工作规划和脱贫的工作思路。

在座谈结束后,我们和村两委班子成员及驻村工作人员一起实地查看了该村已竣工的其余两条公路,在了解到该村主要致贫原因是交通问题后,领导和同事们表示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药峰村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交通设施,并鼓励大家要对生活充满信心,对脱贫工作充满信心。

药峰村坐落于海拔4041.6米大药山西麓,全村10个村民小组259户950人,其中贫困户120户,贫困人口454人。

全村境内山大、沟深、坡陡,人稀民贫,文化素质低,经济基础较差,种植作物单一,养殖技术落后。自2004年挂钩大寨镇药峰村开展扶贫工作以来,我局先后派出专职扶贫干部及新农村建设指导员5人,单位协调、职工捐款等多种形式为药峰村筹集帮扶资金20万余元,帮扶水泥20余吨,先后帮扶其完成药峰小学基础设施建设、进村公路修建、梨坪堰引水工程、村村通电力工程、居民生活用水引水工程等。2015年又积极协调,帮扶药峰村坪子社建设主管长4400米的人畜饮水管网工程,解决该村46户民小组及相邻小组村民的人畜饮水和生产灌溉用水。并帮扶药峰村发展了200亩花椒和100亩核桃种植项目,其中花椒4000株、核桃1500株。2016年,我局动员、协调梨坪社群众开挖本社小娃儿坟至刘家坪子社公路600米,总投资2万元。受益农户4户,受益人口20人。

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要发展经济困难重重。近十年来,虽然我局通过多种形式先后帮扶药峰村完成了药峰小学基础设施建设、进村公路修建、梨坪堰引水工程、户户通电工程、居民生活用水引水工程等等。我们的挂钩干部、新农村指导员也都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工作,药峰村的面貌有了一定的改变,但是扶贫之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临走前,刚好接近晚饭饭点,药峰村李书记执意邀请我们到他家吃过晚饭再走,几番拉扯我们把李书记送到他家门前,王组长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书记的热情邀请,也就是一顿简单的粗茶便饭,并不是什么大事儿,王组长为什么要拒绝李书记,我心里或许已经有一点答案,可还是在回程的路上问了出来。

“老李家正在建房子,人跟着我们跑了一天还得回家照看工地上的工人,我们饿一会儿没事,别给村民们添麻烦”王组长跟我说道。简单的话语中充满了细心与体恤,我想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回答,不管是对于王组长还是对于我。

在这之前,我眼中的下乡便如同郊游一般,和当地老百姓拉拉家常吃吃饭。同大多城市中长大的90后一样,我对从未体验过的乡村生活充满了无知,对领导干部入村走访工作带着偏见,可当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次,才发现我的眼界如此之狭隘短促。

晚上八点,我回到家,虽累了一天,却还是想要提笔记下这次下乡的经历,把我的所看所闻所感分享与你们,希望你们能和我一样,把它当做一剂强有力的正能量,正注心底。

2017年个人下乡扶贫日记【篇三】

记不清是几次到左权了,但冬天里来还是第一次。早晨7点,四辆大巴车从学校同时出发,声势可谓浩大。车上的玻璃覆盖了一层浓霜,外面的风景看不真切,模模糊糊,太阳八点多钟才从山坳里爬了出来。

一个半小时后,车在一个服务区稍作休息。再次出发,窗外阳光明媚,前几日的雪还留在山顶上,星星点点,如同傻妹子脸上涂得不够均匀的粉团。树色一列是苍褐,咋看是一朵烟雾,与山上的点点白雪相互映衬,倒也好看!入冬以来,周遭一直被雾霾笼罩,前几日的那场雪虽然不大,好在雾霾沉寂了下去。不知是这山挡住了雾霾的侵袭,还是雾霾本身就不在山中栖息,总之,车外的空气是令人欣喜的清新。或许是久违的缘故吧,在山中的高速公路上行走,即使窝在车里,心也是愉悦的、敞亮的。

渐渐地,阳光变得刺眼,远处的山峦笼着一层轻雾,淡淡的,山的轮廓不够分明,但雾的颜色是白色的,山如浸在牛乳中一般。下了高速,堆雪宛如巨型蘑菇生长在路边,树林间的雪似乎可以没了脚面了。路上挂着许多红色的条幅,看不清上面的字,坐在前面的人说,是有关扶贫的。去往拐儿镇的路本是油路,但路面高低不平,车子有些颠簸,但这并没有降低车内人的豪情。走到一个村子前,限高的横杆挡住了车的前行,四辆车疲倦地停在路边,而车上的人却似乎并不焦躁。窝在车里3个半小时,难得下车透透气,最主要的还是头顶的蓝天诱惑了人们,大家纷纷下车拍照。几位领导有些着急,但着急是吃不上热豆腐的。几经问询,决定穿过村庄绕道而行,可没走了几十米,在往村子里拐的时候,车又熄火了。村口的路上立着两块一米见方的水泥墩,空中架着一根饮用水的塑料管。人们开始论证这样的宽度和高度,我们乘坐的车是否可以安全通过,甚至和村民交涉能否把水泥墩挪开。但村民坚持说车是可以过去的。司机不肯冒此风险,车上的人们似一群飞散的鸟儿,在车下做着各自的事。折腾了四十多分钟,司机终于答应试试,结果,很轻松地就过去了。有时候,我们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还应该让事实来说话,这也许就是行动和实践的魅力。

汽车终于穿出了狭窄的村中油路奔驰在宽阔的路上,心情一如走出峡谷般舒畅。虽然路两边的山依然高耸,但终究挡不住天空的辽阔与清澈。转眼,汽车来到了拐儿镇的寺坪村——扶贫根据地,也是今天中午就餐的地方。这是一个空旷的院落,大门一边写着“寺坪村老年人日间照料中心”一行大字,院子北边是一排平房,中间的一堵墙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寺坪村红白理事厅。”屋内摆放着十几张圆桌。在院子的南边有一座戏台,看来这个地方是一院多用,平日是老年日照间照料中心,偶尔有人家办事就都聚集在这个地方,逢年过节还可以在这里唱戏看戏,真是一举多得。常住的领队老师招呼我们吃饭,我们还在路上时村里就已经给我们张罗午饭了。院里支起三口大锅,一锅雪白的大米饭,一口冒着蒸汽的锅里煮着面条,还有一锅是大烩菜。洗得很干净的碗筷放在大盆里,桌子上还有新鲜的老虎菜和醋调和,主人想的真是周到。我们盛好饭,或站或坐,在这偌大的院子里,品尝着左权老区人民做的大锅饭,有一种异样的新鲜和温暖。当年八路军在此抗日时,老区人民也一定这样招待过他们吧?

吃过饭,全体人员按组分赴帮扶的村庄,我们的帮扶点是拐儿镇的秦家庄。车在村外停了下来,我们沿着铺满冰层的油路步行进村。从远处看,村边是一排排新建的房屋,红色的砖墙,黑色的铁皮大门,我想这个村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贫穷。村大队所在地是一座二层楼,门窗比较破旧,好像久没有人居住,二层楼的对面是一座空洞的戏台,有些冷清。几位大队干带我们分头到各户对接。穿过几排新房,我们才发现那些低矮破落的房屋都掩在新房的后面,原来,无法掩饰的贫穷藏在了村子的更深处。

“吱呀”推开一扇老式木质的大门,看到一位六十多岁的男主人正在院子里拾掇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只手工缝制的粉包,这是石匠勾线用的家什。院子很小,仅有的空间里堆放着两囤玉米,玉米上遮着几张塑料布,显然这是前几天下雪时盖上去的。男主人叫郭小林,没有念过书,不识字。我和他聊了聊家里的情况,他说今年夏天的洪水把四十多棵大核桃树刮没了,院子里的玉米是今年的全部收成,玉米地是租种别人家撂了的荒地,还要给土地的主人一定的费用,玉米的行情一直低迷,一斤玉米6毛多,这两囤玉米也不过2000斤。他准备打一些石头,把冲毁了的核桃地重新砌起来。说到核桃树,他突然起身要到另一个屋子里拿一些核桃给我尝尝,我再三阻拦,但他还是掬了两大捧核桃往我的包里塞,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写满了热情和勤劳,但却不会写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我的心里一阵酸楚,似乎看到了父亲生前的那双大手。

我对接的第二户人家在村子的最西头,户主是赵恩龙。去往赵家的半途中,路过一座古庙,残缺的屋瓦、镂空的窗棂、沧桑的古树,诉说着秦家庄的古老历史。从帮扶人员的名单上看,村子里赵姓人居多,村子为什么叫秦家庄?还真的有待我做进一步考证。赵家是一处单独的院落,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凶猛的犬吠声,女主人呵斥着狗,把我们让进了正屋。屋子有些逼仄,门对面的沙发上晾着金黄色的河捞面条(我以为是粉条),地下堆着一些枯老的豆角和梨。我坐在炕沿上,让女主人也一同坐下,但她一直站着,似乎有些拘谨,这让我有点反客为主的不自在。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都已成家,儿子和他们同住在这个院子里,四个孙子上小学,儿子种地也打些零工。因为人口多,收入少,至今未能脱贫。我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偌大的结婚照,不知是她的大儿子还是小儿子,没好意思问。在农村娶两房媳妇,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在左权这个国家级贫困县。我给大嫂留下联系电话,起身告辞时,大嫂很歉意地说没能给我们倒水,她看到地下的梨,拿起五六个非要让我们带上解解渴,一再强调这是自家院子里梨树结的果,没有农药,好吃,甜!我只好收下了。

我帮扶的第三户人家在外打工,不在村里,只能电话对接了。于是,我前往大队部与大家会合。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聚集,各自谈着自己帮扶人家的情况。我把核桃和梨分给了大家,在这些淳朴憨厚的老区人面前,我实在不敢独吞他们的这份真诚。

即将返程,我们走出了秦家庄古色古香的牌楼,这是新修的古式牌楼,色彩有些艳丽,但我觉得这份艳丽,正是老区人民对生活的渴望,也许他们有着比我们更迫切的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只是被这大山阻隔了。

在等车的间隙,我仔细查看了漳河的走向,河床上裸露的大石头显得十分坚硬,河水退去了,干枯了,但河水冲断的路面睁着狰狞的眼睛,冷冰冰地凝视着河边倒伏的树。河的南岸是耸立的高山,峭楞楞的,遮挡住了阳光,阴冷笼罩着站在路边的我们。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词“人定胜天”,此时,我觉得这个词在这里是无法奏效的。我想,在曾经逝去的岁月里,我们是不是太过执拗,把违背自然规律的举动当作富有成就的豪壮,到头来,我们不得不束手无策地接受自然的惩罚?

汽车在山间的高速公路上奔驰,天渐渐黑了下来,群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我的思绪还在那帮扶的两家人的小院子里打转,郭大哥和赵嫂子满是皱褶的黑红脸庞,交叠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样做,才能让他们过上真正的小康生活。

扶贫还在路上,我尚需努力,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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